2011年7月28日 星期四

或許我們一直只是個寂寞的孩子

或許我們一直只是個寂寞的孩子
生活不是你在折磨它就是它在折磨你。
我從來不做假好人,因為我不是,
但如果換做是你我想你也做不到天衣無縫的假。

談笑風華的悲劇亦是喜劇的鬧場。

不是每一個夢境都是有始有終,從前如此,現在亦是如此。
我很感激​​生命中那些出現又消失的人,他們讓我明白,夢想,夢想,只是做夢時的想法。
不真不假,不淺不薄。
有時候我以為我可以觸及了那些幸福,有時候我以為那一切還是那麼美好。
有時候,有時候...
青春一直很盛大,可我卻忘記了我並不是那個主角。
十八歲你說我們可以在一起的時候,我哭了,眼淚筆直的流淌進心膜裡,
它可以那麼美也可以那麼殘忍,讓你活在我十八歲的那一年,永永遠遠的在那一年,不退不進。
直到分別後的一年裡,我卻還沒能忘記你,而且還將那樣不明所以的傷痛欲演欲慘烈。

習慣後來才滿足自知的冷熱。

生活那麼糟糕,亂的我找不到合適的頭緒來分解那些睏睏擾擾。
想你的時候我是哭著告訴自己,你已經過的很好,我不必再去打擾。
我不會告訴任何人,我在想你,比跟你在一起的時候還要想你。
哪怕那樣的努力會在思念裡功虧一簣,我也決不放棄,
只要有一絲希望,我都不會拿那些努力當玩物扔掉。
生活不是你在折磨它就是它在折磨你,我想這樣的反反复复,我終究有一天會適應。

假如黑白沒資格依舊,我不會選擇這樣的選擇。

痛與疼最大的區別就是一個傷的心裡,另一個從心裡傷到別人的眼裡。
別人看我的時候,憂傷的眼眸裡多了一道溫柔,漸漸淡化我內心深處的陽光。
我哭的很厲害,累的很厲害。
想跟你打電話,卻不知在哪一年的一天裡失了勇氣。
於是我努力走過一條一條熱鬧的街道,不去看那些繁華,不去看那些綣裔。
我承受上帝安排給我的結局,苦笑著沒有資格在去跟你聯繫。

沒有資格,
風向不知轉到了那裡,雨還在下,沉澱暮色裡的流年和執著。

脫掉高跟鞋我還是那個寂寞的孩子。

你有獨特的氣質,你有足夠的力量摧毀我的世界。
你的模樣,你的容顏,
始終一筆一畫的在我的大腦皮層下勾勒。
站在你身後排隊吹著不冷的電風扇,汗水沾濕衣襟,依然笑顏相對。
黑板上秀氣的字眼滿是擔心的足跡,只是我再也看不見。
還有下雪天牽著我的手過馬路,覆蓋小腿的積雪柔軟的融進忘乎所以的幸福里。
清楚的不清楚的,寫的清的,記不清的,永永遠遠寫不完。
我不奢望你的短信,你的想念,甚至是你喝醉著酒還在叫我的名字。
那樣嫻熟,那樣迷戀,是曾經早已準備好的籌碼。
只是,只是曾經看的見,以後看不見。
分手忘記是你先說,還是我後說。
或許我一直失去了,不只是那幾年的青春,還有抹不去的記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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